西藏的历史典籍《柱间史》中记载“赛▪苯波、玛▪苯波、东▪苯波、奥▪苯波等12名有识之士正在献祭神灵...”,这是苯波教后世名称的真正由来。也有学者认为,苯波的“BO”与蕃是同根同源的称谓。
斗争与融合
转经的方向上,藏传佛教是顺时针,苯教是逆时针。因此,佛教与苯教从水火不容到结合必然是个漫长痛苦的过程。
点击此处添加图片说明文字
对于苯教的艰难传承,我只有浅薄的认知,在苯教与佛教的拉锯战中,势弱的一方转入地下或迂回斗争。犹如被压抑的水总是向四面荡漾,并且在边沿激越出巨大的水花。吐蕃腹地的禁佛,促使不堪压迫的僧侣们携带大量经卷和宝物向安多、康区转移,尤其是在康区,又参入本土苯教思想,落地生根。
弘佛抑苯的年代,苯教徒不屈不挠地学习佛教知识,补充过去苍白的教义,并将自己的寺院与教规仪轨迅速地向诞生地阿里和西藏边地——康区、安多地区传播。突然想起了四川阿坝登雪宝顶时到过苯教的下纳米寺。原来,苯教寺院的分布是离拉萨越远越密集的。
一千三百多年前,苯波教的统治地位发生了改变,吐蕃松赞干布迎娶了尼泊尔和大唐的两位公主——尺尊与文成。这一创世性质的文化和宗教的联姻。从此在中国西部土生土长的苯教和东土大唐,南亚印度两个方向传入西藏的佛教,在斗争与融合中不断嬗变,诞生了以神秘著称、流传区域最集中、信徒最热切、仪轨最丰富、自然崇拜最强烈,全民族信仰比例最高的——藏传佛教。
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